叫她万一真落入贼人之手,要想办法保全自己,先活下来,活下来就会有无限的希望。
说无论什么时候,她遇到过什么事情,爹娘都不会放弃她的。
教她千万别学那花魁娘子做傻事。
又说那花魁娘子未必不想活,恐怕是当父亲的觉得丢人,逼迫她跳的河。
木莲想起这些,心里就闷闷的。
这份父母之爱,沉甸甸的。
不像她的父母,总是嫌弃她没有别人优秀,倘若她考差了,或是做了什么错事,他们便会觉得丢人,谩骂讥讽冷暴力如家常便饭。
那些日子……
木莲一点儿都不愿意回想。
“他们想卖掉我!”木莲幽幽地道。“那就看他们有没有本事了!”
秦砺抱住了她:“放心!”
“老子护得住你!”
“她们不论哄你去何处,你都别去!”
木莲在他怀里摇头:“我不入局,如何将他们一网打尽!”
秦砺冷哼:“老子宁愿他们逍遥法外,也不愿让你冒险!”
木莲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反手抱紧了他。
男人的胸膛宽阔紧实,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给了她无尽的安全感。
小脸儿蹭了蹭:“我都听相公的!”
秦砺的兄弟让她这般动作弄得揭竿而起了。
他的声调顿时哑了下来:“你说的!”
然后抱起木莲就往床边走。
木莲惊呼一声:“你……”
秦砺:“家中有了仆从,若你我再分房,恐她们担忧,多思多虑,整日惶恐不安……”
木莲:“喔……”
又忍不住提醒他:“你说的下个月初六!”
秦砺气笑了:“那你勾引老子作甚?”
“抱那般紧!”
“又摸又蹭的!”
“你是哪座山头的母夜叉,专干那管杀不管埋的勾当!”
木莲翻白眼儿,有她这么好看的母夜叉么!
她恼恨地想,就知道这厮的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但男人说得也有道理,若分房,两个嬷嬷必会多想,若传到爹娘的耳朵里,不知如何担心呢。
鸳鸯帐放下了。
秦砺亲得她喘不过气,非要她负责灭火。
还说什么:“不弄你,把命给你!”
结果就是累得她的手腕儿都废了。
这厮又半夜起来拿了药酒给她揉手腕儿。
真是欠得慌。
不过她也因此想明白那日为何早上起来总觉得手酸,还做梦在驾校学开车,被教练手把手教她挂了一晚上的挡。
呸!
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