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拉货用的板儿车,专门套在骡子上拉货用。
做蜂窝煤要用煤粉、黄土、木屑和石灰……木莲把大概配比木莲告诉了两人,让他们去郊区琢磨去。
各种配比的都做一批,然后试出最好的。
回头田叔跟着爹娘去了崖州,也可做蜂窝煤卖,好叫家中有个来钱的营生,她便不必担心他们没钱花用。
“嬷嬷可把做好的口罩给他们了?”粉尘大的活儿,还是得戴口罩,不然肺遭不住。
房嬷嬷点头:“给了,不过老田头嫌弃戴上气闷,奴婢说是娘子专门吩咐的,做煤球的时候必须戴,他便没说什么了。”
木莲轻轻颔首:“多做些吧。”
然后又对曲嬷嬷道:“嬷嬷要是得空,便给我也做些。”
曲嬷嬷:“是,娘子!”
木莲又把绒花拿出来做,心里想着晚上一定要等到秦砺回来,问问他马车车厢的事儿,可跟应奉司的朱提举搭上线了。
没一会儿,徐婆子和孙婆子来了,都是来跟木莲说八卦的。
但被房嬷嬷给拦住了。
“我们娘子正在做绒花呢,那是不传的手艺,两位若有要紧的事儿,我这就去回禀娘子。”
巡检娘子好歹是官员的女眷,以前她们没来倒是算了,如今她们这些仆妇既来了,像徐婆子和孙婆子这种邻里,可不能随时都让娘子来接待。
合该是她和曲嬷嬷的事儿。
两人手里都拿着活儿呢,忙道:“没啥要紧的事儿,就是来说说闲话。”
房嬷嬷连忙笑道:“那感情好,我也要做针线,不如咱们一起做也热闹!”
说完,她便请两人去廊下坐了,自己则和曲嬷嬷一个去端茶,一个去取了些点心瓜子来。
这般招待可以说是十分妥帖了,叫这两个婆子说不出什么不好来。
几个婆子坐下自然是说隔壁的八卦,徐婆子手上动作麻溜,嘴上也不停:“那陈二和陈三,日日在陈老头那里哄了钱四处作耍,这汴梁城里的大小瓦子可不少见他们两个的身影!”
“我儿子和儿媳都见着好多回了!”
“他们两个好像还攀上祥符县的衙内,成日地跟他们在一起招猫逗狗,调戏街上长得好的女娘。
还有好几回,我儿瞅见他同那些人在酒楼的雅间里玩儿关扑骰子戏呢!”
“这腿啊,我看不像是摔的,倒像是被要赌债的给打的……”
徐婆子说得绘声绘色,曲嬷嬷心说要不是我知道这事儿的来龙去脉,搞不好还真信了徐婆子的言语。
孙婆子惊讶道:“哎哟我滴个老天爷啊!”
“他们两个竟然敢去玩这些,多少银钱不够输的啊!”
“瞧那陈老头,两个挂脚子(拖油瓶)断了腿,跟他亲儿子断腿似的,也不知他那脑袋里是不是充的谷草,亲疏不分。”
孙婆子的话音刚落,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曲嬷嬷和房嬷嬷的脸色瞬间就垮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