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旁人,哪怕是爹喊她出门也不行!”
“她听我的话,何错有之?”
陈老头儿面色难看指着他:“你……你就护着她吧!”
“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
秦砺冷冽的目光泛出杀意,他紧握着木莲的手,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刮过魏氏和秦蓉,两人顿时头皮发麻,骨头生疼。
“我后不后悔眼下不知,但有人肯定是要后悔的!”
“那两个轿夫,我已命人送去了开封府。”
一听这话,魏氏和秦蓉都吓得腿软,跌坐在地上。
两人这般,邻里们心中顿时一个咯噔。
不会吧!
卧槽咧!
这母女两个,莫不是真的想卖巡检娘子啊!
还是说,陈翁也想卖啊?
“你……”陈老头的脑袋嗡嗡的,逆子竟然把轿夫给抓了,那拐子们还不恨上他们啊!
“人家轿夫也不容易,不过是被你妹妹喊来抬人,却要无端遭受牢狱之灾。
耽误挣钱养家糊口不说,那牢狱岂是好人能进去的?
各种刑罚一上,屈打成招了,那可就罪过了!
你不能这般狠心恶毒啊!”
轿夫不管招不招,都只能是屈打成招!
木莲惊慌地道:“公公慎言!”老不死的当众叱骂自己的儿子‘恶毒’,这是要毁她男人!
“开封府的府公公正严明,您却在这里说他屈打成招……这叫污蔑官员,若无实证,罪加三等!
这可比魏小娘无端骂我有奸夫要严重得多!
您这般年纪,哪里能扛住开封府的板子!”
“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官人……官人就成了爹娘全无的人了!”
陈老头差点儿没被木莲给气晕厥过去!
贱妇这是在咒他死呢!
偏生其他人还觉得木莲说得对,纷纷劝起了陈老头儿,让他莫要乱说话。
木莲又流泪哽咽央求陈老头:“公公,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官人刚归家,且叫他先好好休息一番,您有什么话明日再说成么?”
“房嬷嬷已经去请大夫了,官人出去办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差事,也不知有没有受伤……
知道的是您心善心疼轿夫,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怕轿夫招出点儿啥来……公公,官人可是您的亲儿子,求您也心疼心疼官人成么?”
她这一哭,让邻里们想起平日里陈老头的做派,顿觉这老棺材瓤子不是个东西!
搞不好……搞不好他真是怕轿夫将他招出来!
太他娘的不是个东西了!
大家伙儿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似的看他们一家子,纷纷后退了些,对着他们一家子指指点点。
陈老头儿嘎。
晕了过去。
魏氏忙惊叫着扑过去哭嚎,秦蓉哭求木莲帮着请大夫。
徐婆子扒拉开她:“起开,老娘有法子!”
说完,她脱掉鞋子,扯掉袜子塞进陈老头儿的口里。
陈老头儿:“……”
yue!
他醒了,推开徐婆子趴在墙边儿呕吐不止……
这他娘的亏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