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眼泪模糊视线,呆呆地望着他的方向,“傅默,你对我难道不残忍吗?”
“我为什么要遇上你?为什么就偏偏会遇见你,为什么就一定和你纠缠在一起,”
她突然觉得委屈万分,眼泪从她脸颊狼狈地流淌,嘴角也溢出破碎的哭声,又狠狠咬住嘴唇,压抑至哽咽,看着他快步走到自己身边。
傅默抱紧了她,吻着她的眼泪,也吻住她的唇瓣,温柔添砥着,恢复了他以前的偏执,“我不会放过你的,温婳。”
他吻的温柔又疯狂,舍jian砥到她咽.喉,仿佛要把她所有的委屈、不甘、和退缩都吞.噬掉,“我怎麼會放過你呢,温婳。”
“得到了,我就不会放开,也不可能放开。”
温婳紧闭起双眼,他的唇又开始徘徊在西周,眼里浸满阴暗的偏执,肆无忌惮又紧紧地包裹在她身上。
“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死,不管是五年前那个处处周到照顾我的兄长,还是这段时间体贴柔情的丈夫,都是你的伪装,”
“你从来都没有变过,傅默。”
她十七岁的时候不幸看见了他的真面目,也在后来被他的照顾感化,就像如今,历史重演一样,她被他麻痹,从而喜欢上了他。
他也不会寻死,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麻痹自己。
以他的性格,如果真的想死,不会在人前。
“我没有办法,宝贝。”傅默也不害怕她挑破,甚至很开心,低笑着吻住她,声音没有了这段时间伪装的柔意,蛊惑人心般撩拨她,“你只允许这样的我接近你,只有这样才给我机会,”
“就像五年前,我强硬,不行,软硬兼施,也不行,只有软下一切待你,才有了接近你的机会。”
五年后,他也如此得到她的心。
指尖捏起她的下巴,看着这张让他着迷无比的脸,他吻了吻,握住她的手放在门把旁的智能锁前,眼里是病态的偏执,
“不是己经喜欢我了吗?我现在的样子你早就见过,从始至终也都知道,现在的我也是我,宝贝,你难道因此就不喜欢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