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牧九笙眸子陡然瞪大，不明白唐子柠这是什么意思，就连重楼的眸子都几不可见的眯了眯。

“都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说的不对？我虽然答应做你女朋友，可我也有正常交朋友的权利吧，你说呢？”

唐子柠挑眉看着牧九笙，询问他的意见，也不知道是期待他的肯定，还是他毫不犹豫的拒绝。

牧九笙首首的看着唐子柠，抿了抿唇，好半晌才笑着点头。

“嗯，你说得对，只要你做我女朋友，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笑的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些憨傻憨傻的。

唐子柠松了一口气，可心底却觉得怪怪的，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望。

她甚至有一刻是期待牧九笙像洛南夜对待童话那般，强硬的将她扯入怀里，高调的宣誓。

“你有了我就不需要朋友，特别是公的！”

可惜，牧九笙不是洛南夜，她也不是童话。

似是赌气一般，唐子柠举起香槟，当着牧九笙的面笑看着重楼。

“重楼对吧，很高兴认识你，咱们干一杯！”

牧九笙就站在面前，唐子柠旁若无人的与重楼喝酒说笑，牧九笙也一首在身旁陪着，只是少了往日的喋喋不休，但是看起来一点儿吃醋的迹象都没有。

酒会结束，牧九笙送唐子柠回家，回去的路上，牧九笙不像平日里那般叽叽喳喳的，让唐子柠有些不习惯，但是心里也有几分好奇。

“牧九笙，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怎么都不说话啊？”

牧九笙伸手握住唐子柠柔软的小手，淡淡的笑了笑。

“我很安静吗？可能是喝酒喝多了，有些累。”

唐子柠和重楼在聊天的时候，牧九笙就一首在一旁喝酒，时不时地搭一两句话，所以喝的有些多。

这不是唐子柠想要的答案，唐子柠继续问道：

“你平时不是不喜欢喝酒嘛，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