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折磨。

“不，你不是恶魔，从来都不是。”

洛南夜抱紧了童话，在她耳边低低的，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

“我也不怕你，我只是......只是，心疼你，担心你。”

说着，洛南夜扶着童话瘦削的肩膀，隔开一点距离，相对而视，幽深的眸中尽是心疼和自责。

“你知道吗？你刚才说给秦寿做衣服的时候，对那些布料用了特制香薰熏制过，那种香薰闻久了会致癌时我有多害怕吗？”

“虽然用那种布料做出来的衣服会对秦寿造成伤害，可以报仇，但是你长时间用那种香料制作衣服，对你的伤害是不是更大？”

童话摇了摇头，想要挣脱开洛南夜的大手，却被洛南夜抓的更紧了。

挣脱不开，童话也不强求。

“我不怕，我不是说了吗？即便变成恶魔，即便同归于尽我也要拉着恶人下地狱。”

神色间竟是难得的决绝。

听到童话说出“同归于尽”西个字，洛南夜抓着童话肩膀的手蓦的收紧，心像是被人紧紧揪住一般，呼吸都有些困难。

声音中带着止不住的颤抖，朝着童话吼道：

“你不怕我怕！要报仇我来，要成恶魔我来，要同归于尽，也让我来，但是你不准！”

“不准伤害自己，不准变成恶魔，不准想同归于尽，就是想想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