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堵住他的嘴之后,竟然从墙角端出了一盆儿牛肉出来。
原本要落在他身上的杀猪刀,最后却成了切牛肉的刀。
看着大汉身手熟练的切牛肉片儿,一边儿片一边儿絮絮叨叨,自言自语。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大汉切的不是牛肉,而是他。
可是牧九笙被这些人抓着也不能动弹,就连嘴也被堵着。
更可恶的是,两个保镖用两根儿羽毛一首在他的脚心上挠。
让他忍不住又叫又笑。
牧九笙以为云天只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折磨他而己。
可当大汉又端出一盆水,在水里放了些红色的粉末,搅拌了一下瞬间成了一盆以假乱真的血水。
牧九笙突然觉得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等牧九笙听到云天和唐子柠的对话,牧九笙才恍然明白云天的真正目的。
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他,而是唐子柠。
不是要伤害她,但是绝对不会让她好受。
牧九笙瞥了一眼跌坐在地的唐子柠,看着她神色有些呆滞的模样,立马伸手将她扶起来,咬牙切齿的怒瞪着云天。
“你不觉得这样对一个女人太心狠手辣了吗?”
云天神色不变,昂了昂下巴,望着牧九笙。
“她这还只是假的我就心狠手辣了?”
“那她揭开夫人失忆都想忘记的痛苦,那她算什么?”
人就是这般,严于律人,宽于待己。
童话当年是眼睁睁的看着绑匪从唐子麟身上割下的肉,再一片一片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那样血淋淋的刺激和痛苦,哪是唐子柠这样一场虚假的场景重现能够比得上的。
那样痛苦的记忆,童话恨不得一辈子都记不起,可是唐子柠却偏偏要将这一切都无情的揭开。
这就好比明明己经结疤的伤口,你非要重新划开看看里面到底伤的有多深。
这对童话又是何其残忍。
牧九笙被云天这话问的一噎,抿了抿唇,竟然不知如何反驳。
怒目瞪了云天一眼。
“这事儿,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话落,牧九笙担忧的看着目光呆滞的唐子柠,低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