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

“它不是妖精。这山中有年月久远的古树，灵气纯粹，又每日佛音袅袅，山中难免会有一些精灵出没。你可以理解为萤火虫。

平时里，它们并不打扰人类，只栖身在古树上。偶尔才会变幻成人或动物，出来走动。

那天晚上，应该是不同山头的精灵在聚会，被梁宇看到了。”

肩膀上的“毛姑娘”人性化的点点头，还出声了，“没错，我们只是山林之中的荧荧之光，得佛寺和古树的庇护，才得以存活在这天地间。”

刘良明白了，就是人家既不是人，也不是妖精，更不是动物。

“精灵啊，北欧神话的小可爱，没想到我们古代也有。”

周安安噗嗤一笑，说道：“我不知道北欧的精灵是什么，但是毛姑娘肯定不是你想那种精灵，你可以理解为它们是灵。比如......比如我那些小纸人，懂了吗？”

刘良想了想，又明白了，“我知道了，它们就是山间的灵气。”

“没错。”

二人下山回到家中，周安安告诉毛姑娘，梁宇的所在，让她自己去找梁宇。

此时的梁宇盖着厚厚的被子，靠在床头看着桌上的烛火，不时地发出叹息，他只觉心头苦闷不己，久久无法排解。

突然，窗户被一阵风吹开，寒冷的夜风吹进屋子，他被激得打了一个哆嗦。

正想挣扎起床关窗时，就看到毛姑娘站在窗户边。

他两眼放光，激动不己，觉得多日来的苦闷好像一下就烟消云散了，急急地走向前，在毛姑娘跟前两步远的地方站着，说道：“毛姑娘，你......”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你房中？你不害怕吗？”

毛姑娘又大又亮的眼珠子在夜色中闪烁着，她盯着梁宇的眼睛，疑惑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