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难以言喻。

“不可以。”

“那西红柿可不可以？”

“不可以。”

“这也不可以，那白菜呢？”

“不行。”

……

林友全终于玩不下去这个一问一答的游戏，把李妞妞抱在了怀里，认真的说道：“蔬菜变不了妖精的。”

李妞妞很是不能理解，动物可以，植物可以，连桌子板凳都有可能，为什么就蔬菜变不了？

“为什么？是因为蔬菜太懒了吗？”

“那倒不是。”林友全懒洋洋的说道。“机缘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蔬菜通常还没有等到机缘就己经进入人类的肚子里面了。”

李妞妞明白了，蔬菜命不好呗。

晚上李大秀吃饭的时候，就听到闺女一边吃饭一边挑着盘子里的蔬菜，嘴里嘟嘟囔囔：“这个命不好，这个命也不好，这个命还是不好……”

李大秀满头雾水。

“娃咋了？怎么说什么命不好了？”

“哦，没事，她想看有没有命好的蔬菜能成精。”

“？”李大秀表情一言难尽，她不理解。

李妞妞忽然叹口气，放下了筷子，说道：“比被人吃了还要命不好的就是遇见了你，爸爸。”

林友全斜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关我什么事？”

“因为你做饭太难吃了，属实没有退步空间了。我觉得这些蔬菜也很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