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肯定没少挨过打。

“这个鬼不能杀，我还有用呢。”

她是真的有用，但是没有人相信。

柳向阳也拧眉告诫这个小朋友：“妞妞，鬼和人不一样，不管他们表现得多可怜，他们的话都不能相信。”

心软是初入行的玄术师们最容易犯的错误之一，毕竟鬼怪们通常都有一个比较惨的身世。一些弱的鬼怪会借助自己比较惨的身世和弱小的外形来获取玄术师们的同情，比较善良的玄术师会以为他们还有人类感情，从而付出血的代价。

像是想到了曾经一些不太好的经历，柳向阳拧眉，就要出手首接把这个小鬼杀了，但是李妞妞的速度更加快，己经麻利的把小鬼收进了玉瓶里面。

“诶，你怎么能轻易的相信鬼怪的说话？”刘凯没想到自己说了半天都白说了。

“为什么？”柳向阳则是皱眉，“你不是一个心软的人才对。”

李妞妞顿时睁大了双眼，你礼貌吗？对一个五岁小孩说她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鼓了鼓腮帮子，还没有反驳，又听柳向阳继续道：“现在地府大门关了，没有地狱的压制，这些鬼怪只会更加肆无忌惮。你把鬼关起来，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杀掉不但以绝后患，还能换取积分。”

“这种鬼手上都有很多条人命的，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