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男生站在他的背后。

关建业在精神病院也工作了好几年，不至于就被这点小场面就给吓到，可怕的是，这个男生手里抱着一个人头！那人头还流着血不说，见关建业回头看他们了，人头动了，伸出了冰凉的舌头，那舌头极其长，在他的脖子上缠了一下，又恋恋不舍的收了回去。

拔凉拔凉的触感，让关建业知道了刚才到底是什么碰了自己脖子。

还没有反应过来，前面有一只冰凉的手摸住了他的肚子，关建业回头一看，呼吸要停了，一个没有人头的身体站在他面前，手还在好奇的摸他的肚子。

“真的是关建业啊！你咋长这么大了？看着都老了。你还认识我们两不？我们是张强和刘亮呀，上课的时候坐你后面的，你现在变化也太大了，我差点没认出来，你的大肚子都没了，让我摸摸，可以啊！八块腹肌啊！”

关建业嘴唇颤抖了一下，手在裤子口袋里摸了摸，拿出来了一个破破烂烂的钱包来，面如土色的打开钱包开始数钱。

“……三百、五百、八百八十三块五毛钱，这个月工资还没有发，单人间是不想了，双人间也不能做梦了，多人间好像也不太够，一个疗程的药都吃不起，但我也算医院的员工了，不知道能不能便宜一点……”

“他怎么了？”李妞妞诧异。

“他以为自己得精神病了。”江河山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得出了结论。

“关建业，你果然还是那么笨！”刘亮推了一把对方，把关建业推了一个屁股墩，“这不是幻觉啊！这是真的！”

“是真的？”关建业坐在地上，忽然舒了一口气，放松的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我得神经病了，原来是你们成鬼了呀！”

“等等，你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