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我们不接受任何谅解条件。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一瞬间,我和我爸大大地松了口气,还好,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病房门被敲响了,是其他科室的医生,有拿果篮的,有拿鲜花的,还有拿补血保健品的。
我随意地瞄了一眼,还贴着外卖、代跑腿的标签呢,大家百忙之中还记得给我妈点外卖,我挺感动的,这是同事们送温暖来了。
没多会儿,挺大的一个病房,人己经站得满满的了,医生站前面,后面还有几个不同科室的小护士,我和萧世秋很自觉得缩到了一个角落里。
光送东西不行,多少都得安慰几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医生普遍不太会安慰人,还是我妈的伤的确不重,大家都表现的比较轻松。
“呵呵,咱这会儿人来得比开会都齐啊。”行政科主任笑着说道。
人事部的同事说道:“是啊,来了得有一多半了吧,除了急诊上的那几个,和手术室里没出来的,差不多都在这儿了吧。”
外科医生邀功似的往前凑。“林医生,你那伤口是我亲自缝的,你瞅瞅,我给你缝的可漂亮了,绝对配得上你这花容月貌!”
“去去去,缝得再漂亮那也是疤。”皮肤科的主治医生体贴地对我妈说,“你放心养伤,伤口愈合了我给你最好的去疤痕药膏,涂一段时间几乎就看不出来了。”
医生们你一言我一语,聊得挺热闹,倒是把我妈脸上的阴霾驱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