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放蛇咬人,真是太可怕了。”
爸爸在一旁搭腔,“他要是我儿子,不把他打的半死,我就不姓冉。
这老季也是脑子拎不清,明明是他儿子犯了错,结果把我们全给骂了。弄的好像是我们让他儿子犯法的一样。”
“就是,他们季家父子俩真是没一个靠谱的。幸好我们不和他们做邻居了,要不然背地被捅一刀也不知道。”
两人一唱一和,都没有我插嘴的份。
不过那位季叔叔我确实有印象。
个子不高,矮胖矮胖的,一到夏天就喜欢穿个白背心大裤衩,手里一把大蒲扇到处溜达。
早几年老伴过世,和儿子相依为命。
谁能想到几年不见,他儿子竟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令人唏嘘。
“季叔叔儿子好像比我小不了几岁吧?还没结婚吗?”
听我问,妈妈更来劲了。
“要是结婚估计就本本分分过日子了。之前有人给介绍过几个,都嫌他家条件不好给拒绝了,连面都不愿意见。估计小伙子就是因为这个才想要报复社会。”
“我看他就是仇富,”
爸爸越说越气,“老季也是,你看他骂人时口口声声说是我们活该,这什么思想?有钱就活该?我看小季就是被他爸给传染的……”
我靠在景沐怀里,努力回想在老小区时,和季叔叔儿子仅有的几次见面。
他家是后面搬来的,在我印象里,他儿子白白净净的,不爱说话。
现在想来,估计是不屑和我们说话吧。
“在想什么?”
景沐亲了亲我的额头。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事有点怪。他放哪不好,非要把蛇放到这里来?
要真说仇富,整个芍州也不是只有我们这一个高档小区,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隐情。老公,你知道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