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话。

事情到这一步。

乔望舒让咖啡馆的店员，给那几个小女生，一人送了一杯温水。

她们都被吓得不轻。

机械地接过温水喝了几口。

等了约莫十分钟，她们稍稍缓过来，稳住心神，瞳孔略略聚焦。

乔望舒扫了她们一圈，说道：“你们年纪小，容易被人误导利用。你们对小萱做的那些事，你们的父母，刚才己经教训了你们，也不是真得以命相抵。你们现在只要告诉我，你们那些道听途说的话，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我就勉勉强强，原谅你们这一次。我丈夫也会就此作罢，放过你们家里的公司。”

几个女生互相看了看对方。

犹豫着要不要说。

她们的家长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纷纷催促：“倒是快点说啊，是想死吗？想死也别拉着全家一起死！”

脏脏辫又被她父亲扇了一巴掌，喝道：“快说！”

她跪坐在地上，哭着说着：“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他具体的身份。我们是在蓝雨酒吧认识的，就一起喝了几次酒。他和他几个朋友，送了我们一些东西，带我们去地下拳击场，还有射击场，赌场玩过几回。后来……后来他跟我们说，那些是违法的东西。

“如果报警的话，我们虽然年纪小，但己经年满十西岁，会被追究刑事责任。那些事都是他们告诉我们的，我们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让我们给墨北萱一点颜色瞧瞧，不然就要报警抓我们，我们是被威胁的，我们也是没办法，才会……”

说到最后。

她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乔望舒瞳孔沉了沉，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她：“那你还记得他们带你们去的拳击场，射击场，赌场，具体位置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