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被他看得别过眼睛，手还是拍了他的腿一下，却被霍厉霆握住了手。

她惊讶地回头，再度对上了霍厉霆的深邃的眸光。

他的手紧了紧。

南乔抿了抿唇，神色微微不自然。

当着司机的面，说这样的话，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霍厉霆嘴角牵出一丝笑，哑着嗓音说：“不好意思了？”

南乔用手指轻轻地挠了挠他的手心，抬了下眉梢，警告他不要勾引人。

霍厉霆笑了笑，不再逗她。

南乔也不想这么尴尬，就再度转移话题：“对了，你奶奶和你爷爷的事情怎样了？”

“离婚了。”霍厉霆道：“今天上午九点钟办理的手续，两个人己经拿到了离婚证书，我来的时候问了曾律师，他说有事情要处理，还要在历城逗留两天。”

“这件事也算是尘埃落地了。”南乔叹息道：“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还在医院里，也没什么大碍。”霍厉霆也感到很唏嘘：“他们俩现在能自己想通了，主动签字离婚，也省去了打官司，这个年纪，真要打官司，也是很尴尬。”

“是啊，这个年纪打官司，确实不太好。”南乔再度点头，“你奶奶应该很难过。”

“看过了谢坤，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霍厉霆轻声道：“我没有去过问太多。”

南乔想到谢坤的样子，自己看照片都很震撼，想必陶子曦看到真人，会觉得特别震惊吧。

“我有点担心你奶奶。”南乔道。

“不用担心，听我妈说，她昨晚哭过了。”霍厉霆道。

“哭？”南乔错愕。“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今天早晨我妈去看她，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想必是哭了很久。”霍厉霆说：“我知道她从来不是爱哭的人，这次哭是发泄，把这些年来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了。”

南乔叹息：“不爱，就不会这样纠缠了，可能还是太爱了吧，爱到了迷失自我，一生都这样蹉跎了。”

“以局外人的眼光来看，确实如此。”霍厉霆道。

南乔点点头。“是啊，这种事情轮到自己的时候，也未必能够看得清楚豁达。”

“所有人都跟我说，女强男弱，一定出问题。”霍厉霆笑了笑。“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