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的过日子了。
只是,不管苏亦姝和肖楚辞怎么审问,孙有珍来来回回只有那么几句话:他们都该死,但人不是我杀的。
虽然孙有珍有重大的作案嫌疑,也有十分明显的作案动机,而且每次案发时,也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但是警方这边儿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几个人,就是孙有珍杀的。
“我总觉得这个孙有珍像是在故意拖延。”从审讯室除开之后,苏亦姝看向肖楚辞,“明明钥匙扣不是她送的,可她为什么要撒谎?
就算这六个人真的不是她杀的,可欧砚池的精液一定是她弄到的。
是她把欧砚池的精液给了凶手,她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
“也许……”肖楚辞推测道,“她在为真正的凶手争取时间。
那个送给赵康成钥匙扣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如果孙有珍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就一定认识真正的凶手。
或许还知道凶手的下一步动作,我猜……凶手可能是要有大动作了。
赵康成的祭日不是快到了吗?
也许凶手就把这个大动作安排在赵康成的祭日那一天。”
“那我们要做些什么?”苏亦姝问道,“凶手不会是想把地理与环境学院的大西学生都杀了吧?”
“应该不会!”肖楚辞摇头,“但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警方不是还有最后一个人没有联系上吗?他或许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那个学生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吗?”苏亦姝问道。
肖楚辞摇头,“不知道,赵康成记录本上的电话号码早就停机了。
而且这个人是外地的,不是衡江本地的,所以要联系上她,需要些时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