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在红绸缎上找不到任何的指纹。
挂着人头骨的杆子上,就是普通的一个木杆,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印也只是能推测出凶手的身高和体型,并不能锁定她是谁。
更何况,出了公园儿,鞋印儿就消失了。”
“操!”姜国栋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凶手到底想要做什么?拿我们当猴儿耍吗?”
“今天这个放人头骨的人,会不会就是丁夏的老婆?”苏亦姝忽然开口问道,“你们有人见过丁夏的老婆吗?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国栋摇头,“听说他老婆身体不好,所以一般都不出门。
就是周围居住的邻居,也没有几个人见过她。”
“那……”苏亦姝眉头紧蹙,“丁夏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他老婆真的是在家里?”
“是的。”姜国栋点头,“昨天晚上监视的刑警说,他们在外面听到姜国栋在跟一个女人讲话。
而且他们还看到了窗户上一个女人的身影,丁夏还在跟那个女人亲热,所以他老婆昨天晚上是在家的。”
肖楚辞看向苏亦姝,“你怀疑昨天晚上放人头骨的,是丁夏的老婆?”
苏亦姝点头,“夏昨天晚上从诊所回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出门。
如果昨天晚上丁夏的老婆根本就没有在家呢?
如果丁夏知道我们在监视他,所以他一首在跟我们演戏呢?
窗户上的那个人影,或许是丁夏故意映在窗户上干扰我们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在公园儿内放置人头骨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丁夏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