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没有任何排泄物排除，他们就可以……”

剩下的话，付博没有继续说下去。

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其实这些，古代都有记载，为了让两脚羊的肉质鲜美，在宰杀他们之前，就不再喂食。

而是让两脚羊逐渐排空腹中的排泄物，然后再用牛奶泡之。

这个过程，大概一到两个月的时间，或许时间更长也说不定。

据说这样饲养出来的两脚羊，肉质鲜美富有弹性。

女人吃了皮肤紧致，返老还童，男人吃了重塑阳刚之气……”

姜国栋捂着嘴，看了那盛着牛奶的容器一眼，怪不得刚才肖楚辞说，这里是饲养，也是屠宰。

等缓过来之后，姜国栋这才一拳狠狠的砸在土墙上，“他妈的，这就是变态，是恶魔。

现在日子好了，他们不想着怎么为国家做贡献，却在这里好尽脑汁，想着怎么吃！

缺他们吃了吗？鸡鸭鹅那不是肉？猪肉不是肉？

他们为什么非要去吃人……

这两个混蛋，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

一首没有说话的肖楚辞开口说道，“让刑警把这些人头骨带回去，尽快确定死者身份，也算是……对家属的一种交待。”

姜国栋点头，“知道，我马上就让人去处理这个事情。”

肖楚辞又看向付博，“搜证！这一次，一定要让那两个人无言狡辩。”

大概是丁夏和蔡昭雪一首坚信，这么隐秘的地方，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所以这里有大量他们的指纹、头发还有被丢弃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