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我们的同事应该还没有做完尸检，能不能帮我们找一个宽敞的地方，用来尸检？”

“那就……张家老宅吧？”老村长建议道，“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合适了。

这本来就是张家人的家，在这里验尸，没有任何人会反对。”

“可以。”肖楚辞点头，“那我让我们的同事把那些骸骨都送到这里来。

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夜了。”

老村长看了一眼老宅，“我让村民们准备一些被褥来，你们如果不忌讳，就将就一下。

毕竟我们农村比不上大城市。”

老村长走后，肖楚辞给付博打了个电话，然后又看向苏亦姝。

“小姝，你为什么总怀疑薛老？”

苏亦姝把自己的猜测和推断都说了出来，“楚辞，是不是薛老在各方面都符合我们对那个幕后之人的设想？”

肖楚辞点头，“你想的这些，我之前也都想过的。

有些我推翻了，有些还没有推翻。

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个幕后之人，绝对不会是他。

他如果真的想长生，就一定会很惜命。

可恰恰相反，他一点儿都不惜命。

就凭这一点，追求长生的帝都人，也不会是他。

不过你的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如果不是他，那么会不会是国家特殊侦查部门中的其他人？

会不会是可以掌控国家特殊侦查部门的人？

不过，不管这个人是谁，我早晚都要把他给揪出来！”

付博和刑警很快把那些骸骨都搬到了张家老宅里，望着院子里的那一排排的白骨，苏亦姝问道，“是不是，二十一年前，也是这样的？

装着尸体的纸扎人，一排排的摆在张家老宅的院子里？

风一吹，白纸哗哗作响……

就像是死去之人在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