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这谁说的?”
“谁说的,这重要吗?”苏亦姝问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应该知道的。
提供有用线索,帮助我们破案,会获得减刑。
冥顽不灵,阻碍警方办案,会加刑。”
谢岩松忽地冷笑一声,“原来第九层的这东西,竟然是被张家人藏在了这里。
那他们还贼喊捉贼,也难怪最后会被灭门。
这就是报应!
做人就应该讲诚信,他们这么没诚信,就算是不死,以后也不可能继续在这行业里混。”
苏亦姝挑眉看了老奸巨猾的谢岩松一眼,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在故作顽抗。
肖楚辞看了谢岩松一眼,站起身,把手指捏的嘎吱嘎吱响,慢条斯理的对苏亦姝说,“换个地方,继续审问吧!”
“喂,你们可是刑警。
动用私刑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们。
不要以为我不懂法啊,我也研究过的!”
谢岩松站起身,对着苏亦姝他们的背影吼道,“我有高血压、心脏病、冠心病。
万一你们对我用刑,出了事儿,你们要承担责任的。”
苏亦姝回头嘲讽的看了谢岩松一眼,让外面守着的两个刑警进屋,把谢岩松架到了隔壁的审讯室。
首先映入谢岩松眼帘的,是整面墙的刑具。
再就是地上,桌子上,还有墙上,尚未清理干净的血迹。
谢岩松觉得自己两腿发软,他摸了摸自己己经养尊处优十几年的身子,又看了一眼暗红的、干涸的不知道是谁的血,心里瞬间己经有了决定。
死贫道不死道友,这个道理他早就明白了。
别人能说的,当然他也能说。
别人不能说的,他也能说,因为他知道的,原本就要比陈初八他们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