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桃子。
白式雪仰着头看向上铺,“你一会儿出去转一圈凉快凉快,这家伙的,肿得像在河里泡了三天的女尸。”
温月从梯子上爬了下来,揉了揉脸,“没事,反正就咱俩,没人看我。”
“你是真不把我当人啊。”白式雪朝着温月椅子上扬了扬下巴,“和我出去吃饭也要美美的,把我当个人,行吗?”
温月被她逗得笑出了口水,她走到自己的桌前才发现椅子上有一个白色的高档手提袋,“这什么?”
“送你的生日礼物。”
温月惊喜地把手提袋打开,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皮粉色羽绒服掏了出来。
“这不是你总穿的那个牌子嘛?”
白式雪淡淡地嗯了一声,“你不是说好看吗?就给你买了一件同款不同色的。”
她的衣柜里所有的羽绒服都是蒙口的,温月不认识这个牌子,也不知道蒙口的羽绒服一件要多少钱。
但是那硬挺的面料和白式雪的购物习惯,温月也能猜出来这件衣服一定很贵。
她拿着羽绒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脑海里组织着道谢的语言。
白式雪一抬眼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你别跟我矫情,去洗把脸收拾收拾,马上十一点了,我要饿死了。”
温月去水房匆忙洗漱后,回来套上羽绒服在镜子前来回转了好几圈舍不得脱下,恨不得焊在身上。
“再去化个淡妆,你搞好了我们就出发。”
温月听话地点点头,把羽绒服轻手轻脚地脱下后挂在衣柜里。
没走两步后又折回去,把衣挂摘下来后,爬上梯子把羽绒服平整地铺在床上。
白式雪好笑道:“你再折腾几下,这衣服都得让你整漏毛。”
温月嘟着嘴,“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我要一首穿,穿到老,还要留给我的子孙当传家宝。”
“神经。”白式雪嘴里笑骂着,心里却十分愉悦,温月总是这样悄无声息地给自己提供着情绪价值,和温月在一起的大多数时刻她都是幸福的。
温月一边化妆一边絮絮叨叨着集训时的趣事,白式雪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又要睡着。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温月接起电话,惊讶地啊了一声。
白式雪撑起眼皮,见温月握着手机怔在原地半天也没动静。
“怎么了?”
温月举着手机回过头,双眼突然睁得圆圆的,瞳孔里映照着不可置信的光芒,“我们集训班的班长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