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酥酥脆脆的。”
“吃什么酥酥脆脆的,我看你像酥酥脆脆的。”何晴摆好病床上的简易小桌子,又在水果捞下面垫了几张纸巾,“你看哪个病人吃炸鸡了,被医生发现会被骂死。”
温月赌气地撅着嘴,不情不愿地往嘴里送着裹着酸奶的水果。
白式雪和宋嘉承没什么心思吃下午茶,两个人一首研究着一道去年高考数学压轴题。
“这个第二问涉及到二阶导数和导数应用了,如果今年也考这种题型,估计全省也没多少人能做出来。”
白式雪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这道题难度还好,不是很难,只是算起来相对来说复杂。二阶导的话一般用数学竞赛思维就能解出来,但我现在脑子有些转不动,不知道到高考那时候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一半。”
宋嘉承实话实说:“你现在的状态比一模的时候好太多了,按你这个进步速度,高考的时候冲击700分问题不大。”
“未必。”白式雪神色凝重道:“我除非像以前那样理科几乎全满分,七百才稳上,现在我连物理都不能满分了,英语本来也是强项上次彻底拉垮,反正二模我是势必要到630的。”
宋嘉承耸了耸肩,“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季冉排第一吧。”
“季冉挺强的啊,倒是你,一首没回年级前五,一模你才年级第七,天天回寝室躲被窝里哭呢吧?”
“哎呀!”病床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声,同时伴随着呼通一声,温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后脑勺撞在了床边的铁质床围上。
所有人吓得脸都白了,何晴疯了似的跑出去叫医生。
沈策急得满脸通红,“别扶她!她本来脑袋就受伤了不能动!等医生来处理!”
白式雪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蹲在地上手足无措地不敢碰温月一下,生怕自己做错哪个步骤弄伤她。
“好好的怎么掉地上了!”
“刚才她想伸手去拿何晴那盒炸鸡,我们谁都没注意。”罗思然急得哭了出来,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温月一首弓着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白式雪一下子也红了眼圈,心疼地歪着头观察她的后脑勺有没有撞出血。
“很疼是吧?都疼哭了,没事的,医生马上就来,你是很坚强的小孩,你......”
“白白......”温月再抬头时,满脸都是泪,“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