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小声问着。

“你是什么样的人？”

秦慈递给他一瓶常温的水，还有刚刚取回来的药，平静地问。

“一事无成的废物。”

吴岩乖巧地吃掉药，头埋的低低的，声音有些闷。

“那什么叫有成，有成的目的是什么呢？”

秦慈看着吴岩乖巧的样子，抬手摸摸他的头继续说，

“我连中文普通话都说不利落，我还是个警察呢。”

吴岩抬头看着这个警察姐姐，她的手有些冰冷，但是她的话好像是在安慰自己。

他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含着，生怕自己一出声就大哭出声。

“人，无病无灾，安稳度日，偶尔出去看看世界。就是最好。”

秦慈组织了一下语言，一边想着，一边说。

此时她有点需要萧城暮，萧城暮有文化，特别会安慰别人，特别会讲道理。在这一点她就比较笨。

她余光瞥着吴岩，吴岩似乎更难过了一下。

萧城暮回来就看到两个人排排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他站在不远处听着秦慈的话，怔怔地看着她。

秦慈，她……

“队长。”

秦慈余光在人群中一下子就看到了身高将近一米九，这么大一只的救星！站起身微微提高了一些音量。

“嗯。”

萧城暮点头，三两步就来到了两人面前，他蹲下看着吴岩声音放柔和一些询问，

“你好些了吗？我刚问了医生，你吐得都差不多了，胃里面残留不多。吃点解毒的药就好了。不过……”

吴岩听着萧城暮的话，背紧紧抵在墙上，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神。

他全身透露出来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令他更加深了几分恐惧。

医生检查，刚刚做了血液检查，难道还查出了别的？

难道和他吃的药有关？糟糕！不应该来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