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君亦寒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他的沉默在君帝冥眼里就是雪清辞待他不好。

雪清辞所有徒弟中，只有君亦寒是其亲自教导，哪怕因为空桑梨和凤月师徒两人有间隙，也算是将他养育成人。

“你和空桑梨是什么关系？”

“小梨！”时隔几年再次听到空桑梨的名字，君亦寒精神有些恍惚。

那段痛苦的记忆从心底复苏，君亦寒眼底仿佛有暴风雨在翻涌，“她不是小梨，绝对不是！”

君亦寒声音冰冷狠厉。

他的小梨绝对不是那样对他，绝对不会。

君帝冥暗沉的眼底划过一抹幽光，看来这个空桑梨和寒儿的关系不简单。

“空桑梨是雪镜空之女的事，你可知晓？”

君亦寒愣住了。

雪镜空他知道，是师尊哥哥，更是圣尊九星强者，如果小梨是雪镜空的女儿。

师尊却那样对小梨。

君亦寒心中冷笑，只有一个可能，雪清辞不知道小梨的身份，甚至连雪镜空也不知道有小梨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