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家庭条件一般，家里的田也非常少，爸妈种地的收入还不够她上学的。”林峥一边说一边回忆，“哦对了，刘寅子的爸爸好像在柳东镇开了一个什么店，卖化肥农药，才让她们一家三口的生活稍微好点。”

化肥，农药，毒杀，慢性毒药，有机磷，方铎的脑海中突然出现这一长串的词语。

他想起了在警校上毒化课的时候，老师讲的内容，跟这个案件联想在一起，陆静的死因，渐渐在脑海里清晰起来。

“方警官，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杀人，不信你去问刘寅子。哦不对，这个贱人想陷害我，那你把曲婷婷抓过来，问她，她什么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导演的，我也是首到今天才知道，她才是幕后主使！她是凶手！”

王劲一想起曲婷婷，越说越激动，最后忍不住拍打着审讯椅上的钢板，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行了！警方办案不需要你指导！”方铎瞪了他一眼，“先把自己的问题考虑清楚，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一会儿都说出来，别再像上次一样，摆我一道！”

方铎说着就站了起来，“走，再跟我去趟卫生间。”

“啊？方警官，我没尿了。”

王劲抬头，发现方铎正看着他下面，于是脑补了美剧监狱里的许多画面，一下捂住自己的裤裆，倔强的像是在宣誓一般：

“方警官，我虽然犯法了，但我也有人权的，你要是伤害我的身体，我就是拼了命也要维护自己的清白！”

“你他妈长得人模狗样的，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方铎看着他滑稽的动作说道，“让你去你就去！少废话！”

“哦！”

王劲戴着铐子的双手想去护住自己的屁股，又绕不过去，双腿极不自然地往前迈，像赶赴刑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