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话了,你让施岚别动了,一会儿我出去洗。”
“你先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施松涛往下摆了摆手,自己也坐了下来,问道:
“刘帅啊,你对自己的工作性质怎么看?”
“工作性质?啥,啥意思啊爸。”刘帅疑惑地问。
“就是刑警,破案,那些东西,你不是刑警吗,你对自己这个职业怎么看。”施松涛解释道。
“您都说了,就是……破案呗。”刘帅笑了笑,说道。
“真是个笨犊子。”施松涛也跟着乐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打心眼里,他还是喜欢这样的女婿,实在。
“我的意思是说,你对刑警这个职业,有没有什么职业信仰。”
“信仰,倒没想那么多。”刘帅实话实说道。
“那我这么问吧,如果突然有一项紧急任务,方铎让你去执行,但这项任务又非常非常危险,可能会危及你的生命,你会去吗?”施松涛问。
“那肯定啊!铎哥让我去的,我肯定去啊!”刘帅想也没想,回答道。
“糊涂!”施松涛脸色立刻就变了,站起来说:“你这是被那小子洗脑了!我告诉你,什么任务也没你自己的命重要,懂吗?”
“可是……警察的职责,就是要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呀。”
“你看,所以我刚才问你,对这个职业有没有什么信仰,看来你还是有的。”
“那应该是有的。”
“唉!帅啊,别怪我絮叨。”施松涛慢慢坐了下来,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我就施岚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又多了你这么一个儿子,可能等你们有孩子之后,就能理解一个父亲的心情了,我不能失去你们……你们任何人。”
施松涛说到最后,伸手抹了抹眼泪,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刘帅看不懂,这位曾经视职务犯罪为眼中钉,在全市纪检监察部门叱咤风云的主任,此刻坐在他对面,为什么显得如此虚弱。
“爸,你今天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