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路等你。”

说完，也不给余歌拒绝的机会，首接转身离开，完全没将张道清放眼里。

手掌猛然攥紧，冷白肌肤下的青筋迸发，向上延伸到臂膀的肌肉上，冷峭俊美的青年面色冷硬，气势骇人，蓄势待发，随时可以挥拳而上。

温热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余歌说：“我相信你，道清。”

张道清的力道立即散去，两手不受控制地握在一起，在余歌看不到的角度里，大拇指的指腹珍惜地摩挲着手背。

被余学姐碰过。

两次。

张道清的耳根有些红，他低头望向余歌：“学姐……”

余歌笑了：“你去前线，一定要小心一点，这也是一个很好的磨练机会，平时有空，我们可以在通讯器上交流。”

她眼眸极亮：“我期待见到一个完全蜕变的道清。”

张道清微怔，问道：“我可以和余学姐视频吗？”

余歌点点头：“当然。”

张道清笑了，面容柔和到极致，冷硬气息散去，眉眼是惊心动魄的美丽：“学姐真好。”

晚上打，让宋学长知道，就算他们离开了上州，他也不能拘束住余学姐。

余歌又勉励几句，在张道清眼睛亮到亮到可以发光，像小狗一样要扑上来时，猛然止住话题，道别：“好了，你回去吧，我也有事。”

张道清眼中的光稍暗，余光扫向小路那侧，隐隐可见的修长身影，微微失落：“好，余学姐你要小心。”

余歌应下后，转身大步走向小路。

青年正仰着头，望着天上振翅飞翔的大雁，听到脚步声，也没回头，而是伸出苍白长指，指向天际。

“余歌，你看，秋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