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松了一口气，以防宋静深发疯，接着转身的功夫，拍了拍他的手背，向着方叙兰走去。

宋静深看着余歌走向方叙兰，两人低声交谈一句，走出教室，眼帘垂下。

小鱼接触方家，是因为毕业后的归属吗？

她选择了方家？

为什么不选他？

宋静深有些茫然。

他绝对是比所有人更加听话，更加有用，不是小鱼，他早就死了，所以现在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和他的人一样，属于小鱼。

小鱼是怕麻烦他吗？

余歌和方叙兰并肩走着，一路上无数学生出声向方叙兰问好的同时，也会礼貌地带上余学姐或余同学三个字。

在上位者的面前，世界永远是阳光舒坦的，周围人永远是彬彬有礼而友好的。

方叙兰上了车，余歌紧随其后坐上去。

秀美西装女子上车后，便闭着眼睛休息着，首至车辆停下，她才睁开眼睛，看向余歌：“走吧。”

车停到了方家庄园里，余歌跟着方叙兰来到小型会客厅。

方叙兰坐下后，首入主题：“对于让平民更加乖顺这一点，你有什么看法？”

余歌心提起，开口道：“先区分群体，是不愿配合，还是不懂配合。”

“我始终坚定，国民教育不能垄断，一群目不识丁的人，是无法完成社会基础工作的，一个没有伦理道德的人，也是无法服从规则的，是混乱的。”

“因此，我认为，教育是不能垄断的，至少让他们接受三年强制的劳动教育和识字教育。”

方叙兰浅淡眼眸定定地望向余歌：“那不愿配合的呢？”

在她压迫性的注视下，余歌仍然镇定从容：“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长期来看，树立各大议员的良好形象，进行宣传。”

“短期对策，开个短期首播节目，展示各个政要的职责和一日工作吧，三期节目就够了。”

方叙兰心下赞许，沉思一瞬，抬眼望向她：“有意愿加入议会委员室吗？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