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敏锐地察觉到,迅速闪身,但因距离过近,仍然被激光射中腰侧,焦红一片。
余歌惊呆了,猛然扭头望向宋静深。
轮廓清晰的下颚上,淡红的唇含笑轻启,丝毫看不出下手狠戾:“抢夺宋家信物,视为挑衅,合理反击,沈特督有异议吗?”
沈度幽深冰冷的眼眸锁定宋静深,因大量失血而苍白的唇将要张开时,对面青年温和地截话:
“有异议也没用。”
面上笑着,但那双清润的眼眸中却凌厉锐利:“毕竟,沈特督是以下犯上啊。”
论起议会席位,论起两位继承人如今的职位,沈度确确实实不如宋静深。
“现在,请归还我的通行证,并向余同学致歉。”
“道歉?”沈度冷笑出声,“给平民道歉?”
“我还想问宋委事,在这种紧要关头,宋委事推卸前线任命,又将自己的通行证随意给予一个平民学士,是有何意图?”
沈度冷声质问着。
“方署员向我申请的。”宋静深笑着问,“你是对方叙兰署员的申请有意见,还是对我的批复有意见?”
沈度眼眸阴沉,手紧攥成拳。
议会首席和次席,单拎一个还能对抗,但联合起来,就不是第三席能比得过的了。
“方叙兰人呢?”沈度冷声问,“一面之词,谁都可说,请宋委事不要妨碍特督局执行任务!”
宋静深不紧不慢,拨通了方叙兰的通讯,忙音许久,对面清冷女声传来: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