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余歌踹翻压倒在地。

沈度压住痛呼，反手抓住余歌就地翻滚，两膝死压她的双腿，一手紧抓她的双手，将她死死锁在身下，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附着在沈度掌心的粗砺沙石也被他一同压向余歌脖颈处的伤口，伤口被撕扯开来，鲜红血液顺着五指流出，烫伤沈度的掌心。

沈度呼吸一滞，怔怔地看着面色涨红的余歌。

她会死——

念头刚起，就被余歌抓住空隙，猛然仰头挣扎着咬向他的手臂。

手臂被咬，沈度下意识收紧掌心，要甩开那张嘴，另一只手一松，就被她挣脱一手出来，一拳狠狠击中脸颊。

将沈度打翻在侧，余歌顺势一翻，首接冲上去，抓起旁边的剑狠狠地朝着沈度大腿和臀部的关节处刺下去。

噗嗤两声，沈度的大腿关节鲜血迸射，被余歌干脆利落地废了一双腿。

撕裂血肉骨头破碎的疼痛猛烈袭来，沈度陡然瞪大双眼，一手抓住余歌的腰，首接将人甩开出去，而后翻身匍匐着迅速爬向另一把剑的方向。

余歌被掀翻出去，滚了两圈，单膝跪地，脚一蹬，立即冲过去，踢飞那把剑，而后重重的踩住沈度的手，脚下用力，首接将他的指骨踩碎，紧接着又抬脚，稳稳压住他的脖子。

月色皎洁，但照不进这个巷子里。

昏暗的幽深处，消瘦身子肩背稍弯，一脚站着，一脚踩在另一人的脖子上，提着剑低头垂眸看着，脖子上一滴一滴地滴着鲜血，胸腔还大幅度地起伏着。

另一人以趴伏的姿势被踩着，双腿的鲜血蔓延开来，但他却一声不吭，扭着头，仿若胜者般，傲骨铮铮，冷眼看向上方的人。

巷子中装昏迷的青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一时间后悔不己。

他刚刚就应该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