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没捞到,我也没死,你还受了重伤,你说说,你办成了什么事情呢?”
轻缓的嗓音和着热气扑到沈度的面上,他一言不发,只盯着余歌。
余歌也不以为然,换了只手捂着脖子,抬起手,那只手因为刚才捂着脖子,布满余歌脖颈处粘稠的鲜血,氧化发黑。
她伸手,用大拇指用力抹去沈度唇上的沙石,轻声道:“我是个好人,我不计前嫌,一切都是自卫,沈署员不懂,沈议员也该懂。”
沙石被抹去,留下一道发黑的血痕,从唇上蔓延到唇角苍白的肌肤上,像口红涂出界,平白给冷霜般的青年添上一抹艳色。
沈度冷淡地看了眼她的手指,只闭上眼,看也不看余歌。
余歌不在意,边用手轻柔拂去他面上的沙石,边轻柔道:
“如果沈议员也不懂,那众议员和民众们也该懂。”
“对受害者,该有补偿的吧。”
余歌说完,又轻轻地整理着沈度的头发,使得他不会过于狼狈,才站起身。
刚站好,身后立即有车辆刹车声响起,继而是急促的脚步声,分为两堆,一波冲到楼上,一波冲向这边。
余歌迈步,路过青年身边时,劈手夺过他手上的激光剑,忽视他警惕错愕的目光,在巷道上来回踱步几下,选定位置,站定。
站定后,又回头看了眼巷子口,那儿己经有几人走来,高大身形遮挡住巷子外的路灯,光线一下昏暗许多。
余歌收回目光,抬头看了看上方,两手垂立,右脚向后一划,膝盖稍弯,瞬间起势,凝眸仰视。
青年紧张地退后一步,靠向地上的沈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