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也杀得了你。”
“做人还是要知足,一个平民,能坐到署员的位置,就该收敛心思,不该想的,不要去想。”
白恂停下脚步,回头,纪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是不是?”
白恂冷淡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首接转身出去。
看到人走了,宋静深才开口:“我还以为你够大度呢,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一个小三,大度有什么用?”
宋静深温笑道:“现在想明白了,小三本来就什么都没有,靠着一点不要脸的下贱举措,才留住一点心思,那可不是得装模作样一些,毕竟既没名分,又缺爱。”
“静深说得很有道理,是前段时间从方池那得来的经验 ?”纪宴也笑着问。
宋静深神色自若:“我不像你缺爱,喜好偷窥,从别的夫妻相处中偷到一点记忆,臆想着代入自己。”
纪宴手掌猛然攥紧,想起那时,回顶楼会议室拿父亲落下的东西时,推门瞬间,从缝隙里看到的两个人。
一个坐在椅子上,沉静克制,一个坐到长桌上,张扬勾引。
他开门声很小,又及时停住了动作,本想进去打断两人,但宋静深像是察觉到,陡然跪到余歌椅子上,长发垂泄逶迤,首接挡住了他看向余歌的目光。
纪宴只能看到宋静深的背影,但从他那满头狂乱散跳的长发,纪宴怎么可能猜不到他们两个在干什么。
走廊上人来人往,他不愿给余歌带来尴尬,也无法忍受宋静深和余歌的名字再一次被牵扯到一起。
最后只能忍着气,守在门外,忍着心口尖锐紧缩的酸涩疼痛,为余歌和宋静深驱赶走好几波意图进去收拾会议室的委员秘书。
回忆起那尖痛屈辱的一幕,纪宴笑意稍淡:“你又怎么知道,臆想会不会成为现实。”
“毕竟,又不是第一次,不是吗?”
白色灯光犹如冰川霜雪,让空间内的气温瞬间降到最低,气氛凝滞。
宋静深只微笑道:“真想杀了你。”
纪宴礼貌回话:“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