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前，周斯年还想着靠这家公司将之前欠下的违约金付清，现在看来，能将公司维持下去不倒闭就是万幸，哪里还敢奢望赚钱还账。

算着离季承天订下的期限还剩两个月，周斯年的心越来越慌，也越来越乱。

有几次贺宛去启航那边，看出周斯年有心事，不过，无论她怎么追问，对方都说一切正常，让她不要担心。

贺宛私下也问过其他几个人，他们的回答也和周斯年一样。

想到做起来一家公司不容易，贺宛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他们。

启航成立的第二个月中旬，周斯年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表明自己以前是周斯年在季氏的客户，说周斯年团队以前帮他做的方案，让他十分满意。

现在得知周斯年出来自立门户，特意找上门，希望把自己公司的新项目再次交给周斯年他们做。

接到客户的电话，周斯年很是激动，但瞬间，他又冷静下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对方本来就是季氏以前的客户，现在放着季氏那尊大佛不找，却跑来找他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们团队的技术好。

周斯年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

他将客户稳住后，想了想，打电话将这个情况告诉贺宛。

不管怎么说，贺宛是启航的法人兼投资方，这次的项目涉及到的金额有点大，一个不留神，他们都有可能会背上一笔债务，周斯年必须要让贺宛知道目前的形式。

听完周斯年的讲述后，贺宛思考片刻后才回应道：“让我想想，明天回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