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出来,毕竟天云山也只是一座山,无论它有多险恶,总有人会找到出来的路。”
“更何况天云山里面的东西是真的是好东西,自然也有那大家族组织人员进去想要分一杯羹。”
“元姑娘这么说,意思是这中环皇城的西大家族以及一些别的家族都有去过天云山的经验?”木阮阮忽然开口。
元姬免不了看了木阮阮一眼,惊叹于她的敏锐。
“不错,别的小家族不说,中环皇城的西大家族每个月都会组织不同的人进去,就是想找寻天云山里面的东西。”
“虽然说有十队人进去,能出来一、两队就算是不错了,但是带出来的东西也确实是高价值的东西。”
木阮阮若有所思,也就是说这个投进转出比在这些大家族眼中是值得的,不然他们也不会每个月都要源源不断的往里面投入人力。
所以说天云山里面的东西可能要远远比他们外面人知道的要重要的多。
要知道那些大家族可都不是傻子。
这种明摆着都是赔本生意的买卖,居然每个月还乐此不疲,这就很能说明问题。
“他们家族都有这么多人吗?每个月投入人进去?”木阮阮和年糕想到中环皇城里面那些人脸上那高高在上的姿态,总觉得他们并不是为了天云山那能看得见的危险而去冒险的人。
元姬轻轻笑了下,这是木阮阮第一次见到她笑,只不过这个笑怎么说呢,带着一种讽刺。
“上城的人自然不会进去,不过下城有的是人,只要上城的人随意允诺,漏一两个上城的名额出来,下城的那些人自然会趋之若鹜,巴不得自己被挑中。”
有的时候这也是一种悲哀,下城的人,拼了命的想往上城来,义无反顾,不择手段,想尽一切办法。
尽管下城的人人人都知道上城并不是一个多么好待的地方,可是他们习惯了。
世世代代,他们就从下仰望着上城,好像他们下城的人只有到了上城,才能够挺起腰杆,堂堂正正做人。
好像只有到了上城,他们这些人才会甩掉泥巴种这三个字,才能觉得自己并不是低落到尘埃。
所以他们祖祖辈辈一首到他们现在当下的每一个人都只有一个目标,从下城到上城去。
可是真的很难呀,明明从下城到上城的阶梯就在那里,可是那阶梯一眼就像是望不到头一样,就算他们能够隐隐约约看到上城的地面,但是却爬不上去。
那阶梯每走一步,就像要压弯他们的脊梁骨一样,最后手脚并用,也爬不了几个阶梯。
一开始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才明白原来阶梯上有仙人留下的威压。
这是在警告也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身为泥巴种,想要脱胎换骨的成为上城人就必须要经历磨难。
阶梯太难走了,那长长的阶梯根本爬不上几步,就让他们五体投地。
恨不得身体在台阶上连滚带爬,骨头碎了又重新筑起。
所以他们只能想别的办法,若是上城的贵人们能够从指缝里面流露出一两个名额,让上城的贵人们带他们去上城,那他们就不用去爬那个阶梯,所以下城的人每次在上城过来挑人的时候都是积极表现的。
一条路不通,总有别的路通,条条大路通罗马。
只要他们能够到上城去,绝对能够甩开自己泥巴种的标签。
木阮阮和年糕都有些沉默,他们想过很多种,有些意外,但是又有些不意外。
就像他们那天在上城和下城的连接处所见到的阶梯,明明白白的屹立在人间,坦坦荡荡的告诉所有的人。
通道就在那里,若是有本事就完全可以上了。
只可惜,有的时候越是摆在明面上的东西越是很难。
“如果是这样,那么混进他们的队伍里就可以了,我只是想要进去去找一找师尊在不在。”
木阮阮想到就算来了中环皇城也没有亮起来的玉佩,觉得很有可能天云山那个地方会屏蔽所有的信号。
也不知道,等她踏进天云山之后会不会和师尊联系上,就算再屏蔽,山里面能够互通吗?
元姬看到年糕和木阮阮的表情,就知道这一趟天云山之行是必去不可的,她沉思了一下,“你们若真是想去天云山,可以跟着司徒家族的队伍进去。”
“虽然说西大家族都有队伍进到天元山,但是司徒家族和其他不一样,司徒家族会在每次进去的队伍里配备一个自家弟子。”
“所以相对而言,和其他三大家族比起来,司徒家族的队伍反而是出来的次数最多的。”
元姬把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