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握的一下,嘴里努力的说着“你们要好好的。”
最后看了赵铭灏和遥遥一眼,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他很怕自己等不到孙子,终于还是等到了。他好累,终于能去找老婆子了。
可以和她说说大孙子有多出息,以后啊,陪在他身边的是另外一个人了,而自己的任务己经完成了。
整个人越来越轻,他们的哭声越来越模糊,很快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赵铭灏忍了一路还是哭了出来,最爱他的爷爷永远的走了。
医生检查之后确定人完全没有生命特征了,冲围着的家属摇摇头,说了一句“节哀”把仪器拔了就退出去了。
把空间留给一屋子孝子贤孙。
赵铭灏被他母亲扒拉开,挡着她哭了。
遥遥把他带出病房,几个小伙伴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在他的肩膀拍了拍。
这种情况“节哀顺变”这西个字太苍白无力了。
至亲之人的离去,哪怕是寿终正寝,还是会想起一次痛一次。
哭完之后该干的后续还的干。
赵爸爸去找医生开具死亡证明,赵小叔联系了殡仪馆。
还有告别仪式,火化完带回G市,葬到赵奶奶旁边,赵爷爷早就为自己买好的地方。
长辈们忙中有序,叶宴和罗定文去买了一些面包回来,晚上赵铭灏还要守灵,他可别垮了。他们也决定一起去,女孩子们就让她们先去住的地方。
赵铭灏吃不下东西,遥遥塞了一杯酸奶给他。
要扛起大旗的人不能倒下,不倒就要保持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