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哪怕明知道她就是那种性格，也不行！

程鑫和陈彦霖聊了一会儿他当初出国做访问学者的事之后，见张晓寒一首没说话，就转头又和张晓寒说起了光刻机的事。

“张晓寒，你们剩下的两台设备什么时候进厂啊？”

程鑫也是听说了芯片厂除了这两台DUV光刻机之外，还采买了两台性能更高的EUV光刻机的事。

己经见识过DUV光刻机工艺技术的程鑫，迫切地想再了解一下这个号称颠覆性技术的EUV光刻机。

“年底吧！”张晓寒边说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程鑫手上的手机。

程鑫也感受到了张晓寒的目光，就对着张晓寒摇了摇手上的手机说道：“水果4，智能机，我朋友刚给我带的，你们要不要？我让他再多带两台回来。”

张晓寒闻言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就是听说这个手机很不好用啊！许多软件都是收费的啊？性能是不是也很一般啊？”

张晓寒是故意这么说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知道程鑫有没有开始着手改造手机了。

果然程鑫一听到张晓寒的话，就来劲了，满脸嫌弃地说道：“我还能被这个难倒？”

程鑫说完就把手机递向了张晓寒，得瑟地说道：“看看我手机上的软件，一分钱没花！”

张晓寒接过手机，狐疑地滑动了几下，看了几眼，虽然和后世的智能机相比，差距还是很大，但是和市场上现有的智能机相比，己经算是完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