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柔情，轻轻说道：“白灵，对不起，我没能陪着你。”

白灵摇摇头，“我错了，是我，害你如此。”

窥天同样摇摇头，说道：“不，错的是我，是我先对不起你，在石室内一开始我是恨你，但后来我只想你，靠着回想你我之间的事情我才没有陨落。”

白灵的眼泪唰唰往下掉，半晌她擦掉眼泪，说道：“窥天，你快回去玉葫芦，我带你回灵狐雪山，我会给你找一个最好的肉体容身，为你炼制极品安魂丹，我们重新开始。”

窥天却是摇摇头，他自身的情况他最清楚，就算有最好的肉体和极品安魂丹，他也无长久存活世间的可能，不过是苟延残喘几年而己，他虽然虚弱，可元婴修士的尊严还在，他不愿那样活着拖累白灵，不愿以一个弱小之灵体形态生活在妖族中受妖族的歧视。

他缓缓开口说道：“ 白灵，若你我还有下辈子，你为狐我便也为狐，你为人我便也为人。”说到这里，他指向丁湘：“我得这位晚辈解救才出石室，这几年又得她庇护，勿要因我之事为难与她。”

然后他只静静地，温柔地看向白灵。

白灵大惊，惊呼道：“窥天，你要干什么？不许，我不许你离开我。”眼泪如雨落了下来。

窥天却不说话，只是最后看了白灵一眼，然后他的灵体立即化为万千光点消散开来。

白灵不由自主伸手去抓光点，可哪里抓得住，转瞬间光点远去消散在天地之间。

她呆呆地站立原地久久不动。

看到窥天元婴消散丁湘也是愣住了，此时白灵呆呆站立，怕惹恼白灵她也一动不敢动。

许久，白灵才抬起头，脸上一片漠然，她长袖一挥卷住丁湘便开始施法。

片刻后一团白光闪过，两人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