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笑找到小朱,问出的第一句话是:“小朱,机票能改签吗?”
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她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你们知道江秀家在哪里吗?”
周煊和朱乐衍默契对视,“不如你自己打电话问他?”
在林笑笑有些讶异的视线里,周煊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d~i?n\g~x¨s,w?.·c_o′m`
“当当当当,江秀身边那个保镖给我的。他当时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告诉我,“如果林小姐想见他们家少爷,随时打电话”。”
周煊模仿着阿布的语气和神态,让她们有些忍俊不禁。
“笑笑,你决定要和江少爷和解了吗?”
朱乐衍眼睛闪亮亮,似乎真的很期待这一幕。
周煊指着墙上的日历,“三天后是江秀的生日,这是个道谢和道歉的好时机哦。良辰吉日,童叟无欺。”
“小朱算过了,那天你有天大的好运。”
林笑笑:“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迷信了?”
“什么迷信,这是凡人无法理解的科学...名片给你,我和小朱等你好消息哦。”
——
处理完公事后,江秀坐在古堡的花园内,盯着面前的鸢尾花玻璃花房,实际上一颗心却跑到了别处。
手机被他放到了一个最显眼的位置,他伸出手就能触到。
一旁的阿布替他倒了一杯咖啡。·l¢o·o′k¨s*w+.!c-o′m,
“少爷,昨天,今天上午,林小姐没有电话打来。”
江秀轻轻“嗯”了一声,摩挲着腕上的佛珠。
许久不戴的紫檀木佛珠被他翻了出来,每一颗都打磨的光滑圆润,在阳光下折射出异彩。
他在咖啡里放了几块方糖,接着伸出手,“把那个东西给我。”
阿布却犹豫了。
“少爷,您的身体...”
“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把蟹粉给我。”
阿布只得听从他的命令。
精心挑选的北海道帝王蟹,再用特殊的药水浸泡,研磨成细碎的粉末,储存在玻璃瓶中。
少爷从小对虾蟹过敏,曾经因为这个吃过不少苦头。
少爷对自己从来舍得下狠手,这些蟹粉是致敏源,同时也是治疗过敏的良药。
医生嘱咐过,一天只能摄入规定量,逐渐让身体形成耐受。
其实那天,经过了这么久的过敏原耐受治疗,少爷替林小姐剥蟹,本来不会发生什么。
但是在那之后,少爷将过量的蟹粉抹在手腕上,这才导致了过敏的发生。
只可惜,这一切,林小姐并不知情,还被蒙在鼓里。
江秀掀起袖子,红色的疹子散布在手腕内侧,很快又消散,只剩下点点红斑。
自始至终,江秀都冷眼看着这些变化,眼里泛着雾凇般的冷光,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阿布汗流浃背,紧张地盯着少爷的状态,预备着一旦发现不对劲,就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肾上腺素笔。
好在,无事发生。
就在阿布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少爷看向自己,似乎疑惑他为什么不接。
“现在是工作时间...”阿布没看手机屏幕,关了静音。
江秀笑了笑,他望向不远处玻璃花房内的鸢尾花海,“接吧,别让人家等。”
“我是想等也等不到呢。”
阿布在心里暗想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个时候打给他,害的少爷想起伤心事。
结果掏出手机一看,是微信上的语音电话,来电人——林笑笑。
阿布瞳孔地震,他不敢隐瞒,赶紧将手机呈了过去以表忠心。
果不其然,少爷看见对方是谁后,脸色立马变了。
他吓得大气不敢出。
“为什么她打给你,不打给我?”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还...接吗?”
江秀身上散发出一阵阵冷气,“接。开免提。”
阿布一一照做。
“喂?是阿布吗?没有打扰到你吧?”
林笑笑的声音甜甜的从话筒另一边倾泻进空气。阿布能感受到,少爷身上的冷气更冷了。
“是、是我,林小姐。”
“是这样的,我听说再有几天就是你们家少爷的生日,我想向你打听一下,江秀的喜好,或者,他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
阿布心想,他家少爷最想的东西可不就是林小姐吗?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