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来都到齐了。§幻?想?姬÷ =首&发?”
江秀将银制餐叉狠狠穿透邻座正在搞小动作的叛徒掌心,剧烈的哀嚎声伴随着掌心的抽搐让气氛紧张到了最高点。
“救我,老大救我!啊啊啊啊——!”
道格拉斯似乎没有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江秀还能这么嚣张。
他将枪口对准江秀的脑袋,“死到临头了还在挣扎……”
“堂叔,要不要看一下死到临头的到底是谁再说话?”
染着鲜血的银白色餐具擦过他的脸颊被钉在他身后的圆形飞镖盘上。
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而那个被他暗自穿插在江秀身边的下属捂着自己正在持续渗血的掌心嚎啕不己。
塔楼收到信号,伏击在暗处的狙击手严阵以待,纷纷瞄准了指定的位置。
江秀面无表情,目光落到道格拉斯略微颤抖的右手。
鱼子酱盘内,黑珍珠般的鱼卵清楚的倒映出道格拉斯有些发白的脸,以及来自天花板处密密麻麻的狙击手红点。
每一个,都对准了叛徒的眉心。
“你...你..”
"肃清门户?"江秀用刚刚切过蛋糕的刀刃挑起一粒鱼卵,刀尖在烛火上烤出了焦香。
“1997年的伊朗鲟鱼卵,大哥最爱配氰化钾,如数灌进江震天的胃里。′三,叶*屋+ ^免·费¢阅.读+”
听到江秀的话,道格拉斯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不可能!肯定是你这个私生子编出来糊弄众人的谎话!是你!是你派人在大哥的车子上做了手脚!”
他效忠江澄,正是因为他是自己大哥江震天钦定的继承人,若不是发生意外,他或许还能跟着大哥继续南征北战。
江澄下落不明,与其让江秀这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夺走一切,不如这个位置他自己坐。
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这样血腥的一幕,林笑笑的心尖还是忍不住发颤。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定了定心神,站了起来,高跟鞋绕过一地的玻璃渣,鎏金色面具的镂空眼部闪过寒光。
伴随着老爷子临终前的挣扎呻吟录音在大庭广众之下播放,林笑笑一把扯过道格拉斯的丝绸领带。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他向我亲口承认他逼死继母,虐待兄弟,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需要我把录音再重复播放一遍吗?”
老爷子临终前的声音格外刺耳,他嘴里喊的是“江澄...江澄这个逆子...”
"伪造录音!假的!都是假的!"道格拉斯的眼睛泛起红色的血丝,他情绪激动,恶狠狠盯着眼前的少女,猛然想起来她是自己早上在花房见到的那个女人。+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玩物罢了,江家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外人置喙!”
说着便要掐住林笑笑的脖子却扑了个空——
江秀将人护在怀里,朝着他完好的右臂开了一枪。
“你要庆幸,没用你的脏手碰到她,否则,手臂上就不仅仅是多出一个窟窿这么简单了。”
道格拉斯的惨叫不绝于耳,而雪上加霜的是,他们发现自己的武器全部被掏空了弹匣。
设计再精锐,此刻也和破铜烂铁无异。
道格拉斯发出尖叫,“该死,你们都该死!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在场宾客脸上终于有些许松动,他们一面警惕地看着叛徒的危险行径,一面将目光放至主座上年轻的男人。
他会怎么处理。
道格拉斯拿出藏在袖口的引爆器,准备引爆全身的炸药和众人同归于尽。
可几秒后,什么都没发生。
“堂叔,你还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你忘了江家是做什么发家的吗?”
看着江秀那双阴沉沉的眼,道格拉斯后知后觉,供给武器的那群人早就被收买了!
他看向江秀的右肩,“所以,一切都是假的,武器是假的,受伤也是假的!”
道格拉斯有些疯癫,他瞪着江秀:
“就算你机关算尽,赢了又怎么样?你还是野种!私生子!你根本不配!”
林笑笑从江秀怀里挣脱开来,她掀开面具半角就要和他理论,却被江秀一把按住手腕。
林笑笑只能乖乖将面具重新戴好,指尖轻点全息投影屏,江老爷子的立体影像出现在众人面前。
遗嘱从江老爷子的嘴里被宣布给众人。
“我要将继承人的位置留给我和此生挚爱的女人所生的小儿子,江秀...”
人群里,江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