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落在木地板上敲出沉闷的声响。
“有背景也不见得可以自保。”裴延看着父亲那双仿佛什么都尽在掌握的眼睛。
裴怀川知道他在说哪件事,“但没有背景,一定不能。”他忽然按住儿子要去捡棋子的手,虎口的枪茧磨过少年腕间的淡青色血管,“下棋也一样。”
“要看清楚全局……就像你明明知道白子想要护住天元…”黑子“啪”的地封死最后气口,“也得先学会在边角让步。”
“你输了,小延。”
棋盘上白龙己经被屠尽,裴怀川哼着《喀秋莎》,将那份报纸还给了他。
“小姑娘人挺优秀的,如果你喜欢,我不会反对。”
“但前提是你要有一定实力站在我面前,否则,下次你丢失的不会只是一张剪报那么简单……有傲骨,会反抗是好事,但如果只是这样小孩子过家家似的,那么你永远无法保护自己重要的人。”
裴延将报纸捏在手里,无言地走出书房。
报纸上的字迹己经有些模糊,但是报道的每一个字他都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