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泣,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温仲己经九千多岁了,这点儿勾引的手段,还是用一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孩的脸来勾引他,这人还只是个炼气期。
她瑟瑟发抖的模样,着实不像是演的,面前站着一个化神,只是威压,就足够她找不回自己的神志。
既然如此,那她岂不是在遵循自己的本能行事?
本能就是依附他人?
所以温仲才说她有意思。
他抬起手,手放下的时候,蓝蒻己经没有性命。
蓝蒻脸上的画皮也在化神神力之下,化作灰飞。
“这张脸,还是长在小瞳儿用着好看。”他平静地说道。
钟长老扶起即墨燃,温仲还记着钟清瞳,就至少不会伤害即墨燃。
但温仲看向即墨燃的表情,实在是说不上和善。
他盯着即墨燃的脸,“你呢?要跟你母亲一样吗?还是缩在你这位舅舅的背后,就这样当一首缩头乌龟?”
“他不一样?”钟长老说着,钟越就带着一群钟家子弟,乌泱泱的进来了。
“钟爷爷,这是怎么了?”钟越是钟家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身上有着说不出的金尊玉贵,上好的法衣穿着,上品的护身符咒佩戴着。
他一出现,温仲眼睛里都多了更多的笑意。
当个化神就是有这样的好处,生气的时候,随意要人性命,想瞪谁就瞪谁。
高兴了又能随便他怎么笑。
“哈哈哈哈,原来,现在那只笼中鸟在这里啊。”温仲说着,看向即墨燃的眼神,突然多了几分即墨燃都不太能接受的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