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的龙柱撞过去。

“锦王殿下！”李忠大惊，下意识地张开着双臂挡在他面前，“殿下不可啊！”

“殿下冷静！”萧首辅也急声开口，“殿下切莫冲动。”

几个太监齐齐上前，小心翼翼地看着轩辕瑾，生怕他一个想不开血溅当场。

昭武帝听完他的话，脸色难看得像是挂了层霜：“你所言一切当真？”

“父皇若不信，召王妃当面一问便知。”轩辕瑾面上泛起戾气，语调都忍不住颤抖，“若锦王妃一面之词不可信，也可召长公主府虞驸马前来疑问。”

“虞驸马？”昭武帝皱眉，“他也是知情人？”

轩辕瑾气得发抖：“他原本不知情，但听到消息之后匆匆去了花厅，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贺夫人和长公主的阴谋。”

昭武帝听到贺夫人参与其中，简首不敢相信：“云曦好歹是贺家女儿，作贱了她的名声，对贺夫人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她就是见不得云曦过得比她亲生女儿好，之前用孝道压不住云曦，今天见长公主厌恶云曦，所以才想着投其所好讨好长公主，因为长公主说她是皇上亲姐姐，不管做了什么，皇上也不会怪罪她！”

萧首辅目光落在轩辕瑾面上，没有错过他面上的委屈、愤恨和对王妃的心疼，心里清楚轩辕瑾今日这番控诉是有备而来。

事情应该是真的，但他的表情……如此情绪外露，却是故意的成分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