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贺云曦浅笑,“锦王的身体是我治好的。”
她说的是治好,而不是调理。
轩辕瑾病了那么多年的身体,哪是调理就能调理好的?除非用的是灵丹妙药。
萧夫人缓缓点头,把手腕放在她面前的几案上:“我这身体跟锦王可能不太一样,以前就听说生产落下的毛病很难根治,这么多年我也喝了不少汤药,几乎成了个药罐子,但也只能勉强吊着命,不能劳累,不能见风,不能生气,不能大喜大悲,我都快被折腾得成了个木偶人。”
“当年就是因为伤了身体,所以才只有鹤云这一个儿子。”萧夫人苦笑,“这些年夫君洁身自好,坚决不纳妾室,倒让我无比愧疚自责,对鹤云真是如珠如宝地含着,生怕唯一的儿子出了点意外。”
贺云曦道:“首辅大人对夫人一片情深义重,让人敬佩。”
萧夫人笑意微敛,缓缓摇头。
她想说箫子沐对她并不算情深义重,最多只能算是尊重爱护,因为他心里另有其人。
这些年洁身自好也不是为她守身如玉。
甚至若不是为了有个子嗣,可能他连娶妻都不会。
但这些都不重要。
君子论迹不论心。
对妻子做到保护尊重,对儿子尽到教导之责,她觉得己经足够了。
谁也无法控制一个人的内心。
就像她,曾经也那么热切地爱着一个人,若不是那个人己战死沙场,她绝不会听从父母之命,答应萧子沐的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