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不同科的医生，他都能处成好朋友。”

厉墨尧错愕：“人缘那么广？”

“真的，以前在战区总院时，几乎每个科室都有跟他相处好的军医。这次部队选拔军医后不是开会培训嘛，我看着温医生几乎和每个医生都很熟，侃侃而谈，游刃有余。”

说话时，苏锦熙的眼里满是羡慕。

她一首都很佩服那些万金油属性的人。

厉墨尧听着她的话，若有所思：“所以，很多部队里都有温沐阳熟悉的军医。”

“是啊。”苏锦熙随意地说道，好奇地看着他，“阿尧，你在想什么呢？”

厉墨尧浅笑：“没什么，只是对温沐阳这个人有点好奇。看起来温文儒雅，就想谦谦君子。”

苏锦熙赞同地点头：“他是。几乎每次看到他时，他都是面带笑容的，除了那一次。”

“哪一次？”

“就是有一次晚上我去医院，刚好在花坛那遇到他。他当时在讲电话，声音听不出感情。当他发现我时看向我的那眼，很冰冷。”

因为那样的眼神印象太深刻，以至于过了这么久，苏锦熙依然能清晰地记得。

听到这段话，厉墨尧的心里产生狐疑：“一个本性温柔的人，一般情况下很难露出冷酷的眼神，除非那是他的本性。”

“可能他当时在讲什么重要电话，听到有声音，所以一时间警惕心起吧。”苏锦熙随意地说道。

厉墨尧嗯了声，没有作答。

傍晚，厉墨尧去食堂买饭，恰好遇到严选。

“严选，我希望你亲自去调查一个人。”厉墨尧压低声音地说道，“可能不太容易，但我希望你能查得仔细点。”

瞧着他严肃的表情，严选好奇：“谁？”

“医院普外科的温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