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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舟手紧了紧，就知道他那天拍的照片，早晚会翻出来。

林大忽悠：【给吧，给他说】

林大忽悠：【不过，我这有个解释，可能永远也不会给你说 雪莉玫微笑.JPG】

隔了一会儿，那边才回。

X：【小师父真是狡猾，最知道我的软肋】

X：【小师父，你欠我一个解释，你就是骗我，狡辩，我也要听】

聊到这儿，林清舟长舒了口气，虽然自己其实根本没欠他什么。

但林观山做的事，她可不背锅。

李星野又给她拍了一张打包的整整齐齐的稀饭和小点心。

她稍微放了点心。

林大忽悠：【软心眼就别学别人病娇疯批】

X：【我才不是软心眼，我坏的很，从里到外都黑心眼子黑心肝，要把姐姐吓坏！】

林大忽悠：【不跟口是心非的说话】

X：【???????? ??】

X：【姐姐，不要跟那个败类亲亲！好不好好不好！撒泼，打滚】

林清舟没在回复，收起了手机。

出医院大楼的一路上，周时衍整个人兴致都不高，带些落寞的情绪。

整个人感觉灰灰的。

他说能不能陪他吃饭的时候，甚至能听出些渴求。

林清舟这才看到，他另一边手中袋子里，放着耷拉着脑袋的粉瓣康乃馨。

是没送掉的花吗？

康乃馨，是送给他老妈的花吗？

“就是给我……”坐在咖啡店的时候，周时衍才托着下巴说，“但没有给出去呢。”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冲斥在周身的灰色气息，还是能让林清舟感受到。

“周时衍，”林清舟搅搅手中的咖啡，“你要是缺个听众的话，我可以是。”

“毕竟，我是Zz的铁粉，愿意听Zz述衷肠，还能保证不当广播西处外传。”

周时衍侧眸盯着女生看，心里觉得此刻的她无限动人。

“这次不骗我了？”明明之前每次见面都会骗他一次。

“这次是真心话，”林清舟叹了口气。

他懒懒的闪动睫毛，“不公平。”

“嗯？”

“你也要告诉我，一个你的……”他唇勾了勾，“不可以给别人说的秘密。”

“你也要当我的听众吗？”

周时衍后背一撑，双腿交叠在一块儿，“有何不可？”

“总不能只有我的坏情绪传递给你，而我毫无反馈。”

“我可以是述说者，也可以是倾听者，现在很适合讲故事，不是吗？”

林清舟看下他含水半敛的桃花眼。

突然笑了。

“好，那我洗耳恭听吧，但是今天说的，都要当成消遣，互相烂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