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一拍大腿,“听说了,听说了,估计这消息镇上都快传遍了。
咱们在镇上走,一路走来,不少人在那嘀嘀咕咕。
我们实在好奇,但过去问了问,便知道了这消息。”
旁边有婶子激动地接话,“你说现场那么多人,那雷怎么谁都不劈,就专劈那些人。”
有大娘啐了一口,“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还不是那些人缺德事做多了,挨天谴了。
那些人跟着那辛主任,不干人事,雷不劈他们,劈谁。
照我说,他们早就该挨雷劈了。”
刘婧雪想探查村里人的态度,故意道,“可是那些被他们教育的人,不是坏人吗?
雷怎么不劈他们,反而劈那些教育他们的人?。”
有大娘反驳道,“若是其它地方,被维夏会逮住批评教育的人,那真可能是坏人。
但在咱们临山镇,在那姓辛的掌控下的维夏会,那可就不一定的。
这么多年下来,基本上被姓辛的针对的人,都不是坏人。”
“别的不说,就咱们村那黄员外,当年咱们村还有邻村的土地,都是他家的。
咱们两个村,基本都是他们家的佃户。
黄员外一家可心善了,当年收租子,也都是合理的,并没有如何苛刻咱们。
在灾荒年间,也是靠着他的救济,咱们两个村子的人,才能活命。”
“刘知青,你们还年轻,不知道,可咱们这个年纪的人,可清楚得很。
当年鬼子占了苍洲,到了咱们这,也是黄员外掏出积蓄,买枪组织了民兵,护住了这一片的人。
后来抵抗军的人,也是黄员外出枪、出粮,偷偷接济的。”,另一位大娘也感慨道。
大娘恨声道,“就这样一位好人,死在了鬼子手上。
他的那些儿女,也在打小鬼子期间,或是解放前牺牲了,只留下了孙子、孙女。
咱们两个村的人感念黄员外的恩德,帮着把孙子、孙女拉扯大了。
可他们竟然被那些人给逼死了。”
“黄员外家早就没落了,财产不是被鬼子抢走了,就是用来打小鬼子了。
儿女也都是革命烈士,就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是坏人。
可那些人根本不管不顾,怎么说都不听。
小花临死前的惨状,你们也见到了,明显就是不堪受辱,自杀的。
多好的孩子呀,就这么没了。”,大娘眼眼含泪,哽咽道。
另一位大娘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小花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说她哥怎么受得了。
为了替自家妹妹报仇,不就做了傻事。
没想到仇没报成,自己又丧了命。”
吴素芬紧握拳头,咬牙道,“咱们村还有柳树沟联合起来抗议,要替他们伸张正义。
虽然后来替他们家正了名,可那又有什么用,人都己经死了。”
“我们家那口子特意打听过了,迫害小花他们兄妹俩的,为首的就是那辛主任。
当然他以前不是维夏会主任,是后面升上去的。”,翠花婶在一旁,恨声道。
“你说老天怎么就不长眼,不将他给劈死。”,有婶子怒声道。
刘婧雪不知道,村里还有这样的往事。
那人她己经记住了,会找机会让他试试雷劈的滋味的。
到时候她可不会像今天这么仁慈,雷劈的力度这么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