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帮咱们去斗他。”,素芬婶叹气道。
刘婧雪安慰道,“你们放心,老天爷既然开眼,今天雷劈了那些人。
指不定哪一天,遭雷劈的就是那辛主任了。”
刘婧雪心中想的是,就算是为了自己还有牛棚那些人,以及村里的安稳日子,自己也得将那人解决。
有位婶子好奇地问刘婧雪,“小刘知青,你住在牛棚附近,有没有见过牛棚里的那些人。”
刘婧雪心中一凛,自己该说见过还是没见过。
要说没见过,明显是说谎,毕竟自己和牛棚那边可共用一个水井。
可要说见过,到时候她们怀疑自己跟牛棚的人有来往怎么办。
时间紧迫,也容不得她仔细思考,她半真半假地道,
“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地,牛棚的人又没跟咱们一起上工,牛棚里到底住了几个人,我都还没搞清楚。
再加上队长伯嘱咐过,让我不要跟牛棚那边的人来往,所以我一般都不往那边去。
只是打水的时候,跟那边的一两个人打过照面。”
“不过他们都不理我,看得我过去,就赶紧走了。
招呼都不打一个”,刘婧雪小心解释。
刘婧雪故意问,“牛棚那边到底住了几个人呀?
他们之前都是干什么的?”
刚问话的大婶道,“我只知道咱们村来了西个下派的人,至于他们是干什么的,大队长没说,只是叮嘱我们避着他们。
说是维夏会的人,在盯着他们呢。
也有可能他们就是维夏会派来的卧底,要找我们生产队错处的。
所以为了不惹麻烦,咱们不敢接触他们,井水不犯河水。”
大婶看向吴素芬,“素芬,大队长跟你说过没有,那几人是干啥的?
秋收时候过来的那两人,应该是军人吧。
穿着军队便服过来的,送他们过来的也都是军人。”
“看他们年纪也不小了,这个年纪来基层锻炼是要练什么。
如果是年轻人过来,还说得过去。”
吴素芬点点头,“他跟我提过。
最早来的那老头,是部队里的领导,打过鬼子的。
今年年中来的那位老头,据说是资本家出身。
秋收的时候来的那对五十来岁的夫妻,确实是部队来的,一个部队领导,一位军医。
据说也是打过小鬼子。”
有大娘小声道,“我弟弟儿子在部队呢。
据他信里说,部队那边现在下派到基层的人多,估计他们就是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