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力扶持。”
秦继苦笑道:“好日子过久了,总忘了从前的不得志。实在该死!”
他看着大姐微微蹙起眉头,虽然稍纵即逝,但秦继看得清楚,不由得心里泛起酸楚,纵然大姐对他态度冷淡,但实际还是担心他的。
秦继:“我对孟小姐,算是一时新鲜,没有想昏了头要娶她的意思。以后我一定坚定不移的站在您这边!大姐,您别生我的气,成么?”
他竖起三指,“若再让您心寒,我就扒了这身皮,决不再沾您的边。”
秦卿看着竖起的手指,眼前这个人早己不是单纯莽撞的少年,正如岳钦所说,他如今的身份,有多少女人费尽心思想攀附,他那双眼睛想必也看过太多这样的技俩。更何况她生秦继的气,也只是因为他和岳钦沆瀣一气,瞒着她而己。
秦卿很干脆简短的应下,“好。”
秦继还以为要说破嘴皮,还不一定能得到大姐原谅,结果她这么痛快应下,倒是打了秦继个措手不及,一时哽住。
此时薛楚丞走进来,双手捧着一套灰色衣衫长裤,“小姐,这套是干净的。不过鞋子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己经让人去买了。”
秦卿接过衣物和纸笔,“好。”
她将纸扑在床头柜上,开始写信。
秦卿俯在桌面,字字斟酌的写起来,时不时抬头思考。
过了许久,她将写好的书信递给秦继,“待我走后,送去帅府。”
她闹出这么大动静,别再大帅动怒,一气之下不让她去容城。
秦继:“好。”
……
夏日午后,金芒西溢,阳光透过云朵洒下金辉。
秦卿换好行头,将发挽起,灰色粗布短衣,下着黑色长裤,用腿带将脚踝处绑紧,同色布鞋,带上大檐软帽,首饰一应褪下,不施粉黛,显得极为低调,短时混在人群中,不易发现。
她看看外面天色,“我该走了。”
薛楚丞:“帅府的人己经等在外头。”
秦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