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不吐半个字。
看着男人嘴硬的神情,秦继眼眸深眯,“我看这手指头也不必要了。”
薛楚丞得令,将钳子张开,夹住男人的食指,钳嘴无情的闭合,手骨被大力挤压,皮肉还未完全隔断,‘喀擦’里面细脆的骨头被夹的粉碎。
‘咔!’钳嘴完全闭合,指头也应声落下。
“啊!”男人没忍住,终是痛苦的喊出了声。
血淋淋的手己经疼得不住发抖,胳膊被薛楚丞抬起,断指处源源不断流出的血顺着胳膊一路淌到男人颈侧。
薛楚丞又揪住男人的另一根手指,用钳子夹住,“说不说?”
男人疼得额头满是冷汗,正在犹豫不决之际。
薛楚丞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手上用力,‘咔!’一根手指再次掉落,血更加汹涌的流出。
“啊!”
男人撕心裂肺的大喊,神志有些模糊不清。
薛楚丞又继续问:“谁指使你的?”
男人的忠诚还在与痛苦争斗。
薛楚丞故意将钳子向旁移了下,‘咔!’手指被夹断一半,另一半皮肉还完好相连。
薛楚丞故意说道:“啧!没夹准……”
他拨弄着半挂的断指。
强烈的痛楚让男人险些昏厥。
但薛楚丞将分寸掌握得很好,每当男人要晕过去时,他便停止用刑。
待男人刚喘口气,薛楚丞又开始新一轮的审问……
而卫亭就坐在床上,冷眼瞧着被拷打得不成人形的男人。
他不知何时开始变得铁石心肠,嫉恶如仇,他不再跟父母哥姐一样,面对强权唯唯诺诺,对弱势之人心存同情。
但卫亭知道,他这样的改变是对的,他心里有信仰,说话做事都有坚定的立场,他不在对自己的人生迷惘彷徨。
而眼前这个男人今日所受的一切,完全是自作自受,若不是提前有所防范,那现在倒地之人便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