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慕文君追上来找我，说了几句话，然后我就回来了。”

“说完了？”

“嗯，这一部分说完了。”

“那回答一下我刚刚的问题。”

“夫人你还生气吗？”

“为什么这么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生气的？”

“我感觉到的，我觉得夫人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不高兴，但我确实没做什么，所以我想跟你把话说清楚。”自从那天晚上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很客气，但他知道客气的本质是疏离。

“要说生气，倒不至于，那天晚上我只是把利害关系跟你挑明了说。因为我们都清楚，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纯粹，只是利益的结合。现在也就是大家都图个方便，大家先凑合的过着，但时间长短也说不清楚。

也许哪一天你倦了，或者我烦了，咱们大可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但我们关系还维持着一天，那我就有我不能接受的点，我提前告诉了你，你有个心理准备，你接受不了的话，咱俩也可以提前好聚好散，你千万别跟我客气。”

“我不想，我劝你也别想。”霍南城表情淡淡，但语气却是不容商量。

“什么意思？”顾颜可挑眉看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那天晚上你跟我说的离婚，我没想过，也不会同意。至于各过各的，这更加不可能。”

“至于那天夫人说的，我身上的味道很熏，我后面仔细想一下，应该是慕文君那天的香水味太浓了，我和她虽然没靠很近，但也不小心沾上了一些，你不喜欢那个味道的话，我下次可以小心一点。”

“这么坚决？怎么，你喜欢我啊？”顾颜可看他那严肃的小表情，不由得打趣道。